地瞧了他一眼。 崔珣用自己的帕子为她包扎伤口,兄妹二人都很沉默。 崔樱:“我跟他往来快一年了,在你回来之前就有交集,春猎那时也是。” 崔珣:“他逼迫的你?” 崔樱:“倒也不是,很多事交织在一起,难说是谁对谁错。” 如果她不愿意,也早就告诉她阿翁大母了,父亲的事也不会多管。 时间不多,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