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求你,何妍,忘了以前的那些,只当我们刚刚认识。”他不只一次地这样苦声央求她,她总是平静地应他“好”,甚至也在竭力地调整着自己,可待到他的身下,她却仍是一如既往的僵硬,甚至愈加变本加厉,有一次当他碰触到她,她竟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吐得昏天暗地。

这是身体本能的厌恶的,是她内心最真实的表现,是她的理智与对他的恨意都压不下去的最真实的内心。

他所有的愧疚都被她这反应击溃了,绝望之后便就是失去理智的愤怒,他紧握住她的双肩,咬着牙问她“何妍,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做才能放下过去?啊?你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张守我杀了,我灭了他一家,你还要我怎么样?没错,我作践过你,我可劲地糟蹋过你,你报复回去啊,你找人来强我一回行了吗?我由着你作践一回,这样你是不是就能平衡一点?”

他起身去开门,向楼下大喊“阿江!过来!”

阿江在外面把他们两个的争执听得一清二楚,闻言怯怯地上得楼来,紧张地叫到“傅先生?”

傅慎行眼里在喷火,怒声吼道“滚进来!”

阿江只得一步步地挪进去,傅慎行已疯子一般地大叫道“来,上我啊,上给她看。”

阿江早都吓得傻了,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傅慎行又看何妍,瞧她垂着眼坐在那里无动于衷,于是又狠声道“阿江不满你的意是吗?那大街上的流浪汉总可以了吧?阿江,去外面找人,越脏越糙的越好!”

阿江哪里能真去,手足无措地站着,求助地看向何妍,“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