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阮圆圆如往常般,学到教室熄灯前的最后一秒。

她关了门,一转身,就见隔壁教室门前,伫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走廊的灯明晃晃地亮着,她怔怔地看着他,有些恍惚。

眼前的少年,顶着干脆利落的板寸头,可眼角眉梢的桀骜不驯,统统换作了沉稳克制。

他已不复初见模样,却还是令她念念不忘。

其实搬到知止楼后,他们见面的次数多了些。

可见面,真真就只是“见面”,都个招呼都不带打的。

他现在站在这儿,显然是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