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线断了,她从高空坠落。

她“啊!”地大叫一声,小穴痉挛着涌出更多花液,喷出的春潮漏了几滴在内裤上。

“爽过了?”蒋词低头在她颈侧亲了一口,“现在,轮到我爽了。”

他把手指从水穴里拔了出来,g出两道细长的银丝。

他瞟了眼水亮的手指,横在她的红唇前,命令道:“舔干净。”

阮圆圆瞧着那三根骨节分明的长指,有些犯迷糊,她启唇,嫰舌舔了上去。

属于她的气味,在她口鼻弥漫。

黏腻的,淫靡的,难以启齿的。

一如他们的关系。

少女湿软的舌头滑过他的指尖,卷着,舔着,吸吮着,叫他心尖儿莫名发颤。

他忽然起身,带着她也跌跌撞撞地站起。

他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迫她俯身,翘起了圆润饱满的蜜桃臀。

“蒋词……”少女饱胀的胸乳压着坚硬的桌面,一侧首,脸颊就染上了桌面的冰凉。

“嗯。”他一把扯下裤子,英姿昂扬的欲龙瞬间弹跳而出,硕大的龟头砸在她的臀肉上,流下了两滴前列腺液。

阮圆圆看不清他在做什么,但她能想象到,那根大棒子缠满青筋时,有多么狰狞吓人。

现在,那根大肉棒就夹在她的花缝里,前后滑动。

她的小穴饥渴地翕张着,嘬吸棒身,渴望它的插入。

可是……

它怎么就不进来呢?

她既期待,又有些焦躁难耐。

十月中的弗城,只有早晚比较凉爽,一旦太阳出来,没过多久,便会升温。

阳光撇撒进来,照在她裸露的后腰和臀部上,叫她热得慌。

“蒋词?”她不安地叫他,圆溜溜的杏眸扫过空荡荡的走廊。

蒋词在她身后,手嘴并用地撕开了安全套,“嗯?”

“要……”她羞得低下了头。

“再说一遍。”他逗着她玩,麻利地将安全套套在肉j上,“就说你个小护士,想要丧尸用大鸡8c你。”

“什么……什么恶趣味啊……”她烧着一张小脸,磕磕巴巴的,“小,小护士想要……丧尸用……用大鸡8,c我……”

“小护士怎么还结巴上了呢?”蒋词忍俊不禁,一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手按着她的腰,腰胯一挺,粗大肉j猛地撞进了湿淋淋的粉穴里。

“啊!~”体内的空虚酸痒瞬间被他填满,胀得她小穴酸软。

他耸动腰身,抽插起来,大肉棒把小骚穴干得咕叽响。

“哈啊!~嗯……好大……”

她娇喘着,后腰的腰窝在他的操干下,一动一动的。

“啪”蒋词抬手,在她白花花的t上甩出几道巴掌印。

“啊!”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她浑身一颤,肉穴蓦地抽紧,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她委屈巴巴道:“你打我干嘛?”

“我手贱。”他老神在在地说完,又拍了一巴掌。

“啊!~”阮圆圆下身一紧,被肉棒抽插的爽快,夹杂着屁股的疼,感觉甚是奇妙。

她气鼓鼓道:“蒋词!你这手,不要的话,就剁了!”yuzhaiwx(yuzhaiwx)

--

70.在教室做,刺不刺激?

“啪”

蒋词又一巴掌抽她屁股上,拍得她臀肉颤巍巍的。

他其实没使什么劲,那些印子,估计过半个小时就该消了。

只是这声音实在响亮,似乎能传遍整层楼。

“小护士怎么能这么凶呢?嗯?作为一头丧尸,我欺负下你,怎么了?我还要咬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