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夏,整座城市都笼罩在聒噪的虫鸣声中,与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成一首急躁难耐的曲子。

在这个连一丝风都没有的楼梯夹层,她热出了一层薄汗。

欺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不良少年也好不到哪儿去,额角的汗顺着脸庞,滚至下颌骨,蓦地滴落,湿了衣领,留下一圈水痕。

“叮”一声,电梯抵达,外面那伙人嬉笑着进了电梯。

听到他们的声音消失,阮圆圆悄悄松了口气。

“怂包。”他嘲弄道,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她的手腕被他紧紧捏着,腿心火辣辣一片,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被磨破了皮。

“嗯~轻点~”她悄声说道,尾音颤着扬了一下。

他置若罔闻,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问她:“手机号码多少?”

阮圆圆蒙了一下,“要那个……干嘛?”

“手机号码。”他重复了一遍,有些不耐。

她斟酌片刻,报了个假号码。

他默然,过了半晌,说了一串数字,问她:“是这个么?”

阮圆圆愣了愣,本就混沌的大脑来不及反应,樱桃小嘴嗫嚅着:“嗯,是啊~”

他搭在她臀部上的手用力一抓,不爽道:“狗屁!老子瞎说的,你再报一次号码,要是再胡说八道……”

说到这儿,他撩开裙摆,手指扯着她的安全裤,作势要给她脱掉。

阮圆圆慌了:“不行!”

被他这样弄了就算了,她不想初夜是这样没了的。

她只好报了自己真实的联系方式。

他睨着她,眯了下眼睛,思忖片刻后,手顺势摸进了她的内裤里,揉搓她的屁股,“肉还挺多。”

他收紧窄臀,猛地往前一撞,龟头顶着布料更深地挤进了她的花缝里。

“啊!~”快感在她身体里炸开一簇簇璀璨烟花,她臀腿一阵发颤,肉穴节律性抽搐起来,泄洪般流出了一大波春液。

“嗯……”他抵着她的额头,抽插了数十次,一声闷哼,龟头埋在她腿间,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

“蒋词。”他说。

“嗯?”阮圆圆还没从前所未有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这个能把你干到高潮的人的名字。”

蒋词。

蒋词。

蒋词……

回去的路上,阮圆圆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

她在弗城一中站下车,往右看去,就是一中气派庄严的大门。

现在正是暑假,可靠近大门的知止楼里,却灯火通明,没有暑假可言的高叁生们正在埋头学习。

带着暑气的夜风袭来,股间一片湿凉黏腻,阮圆圆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她再次看了手机,没有来电,没有消息,就连垃圾短信都没收到一条。

她赶紧把手机收回书包里,迈开虚软的两条腿,上了人行天桥,去往学校对面那一片高低错落的居民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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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精斑

弗城一中坐落于旧城区,是一所有上百年历史的半封闭学校。

这一带的居民楼都是老房子,楼层普遍不高,撑死也就六层,大多出租给商家和学生,以及陪读的家长。

发现一站外的房子纷纷被标上“拆”字,人人相传,过不了几年,这边的房子也要拆了。

离学校近的地方,最适合开些餐饮店、文具店、精品店……

阮圆圆脚软,走不快,目光从一家家亮着灯的店铺看过去,站在一家书店前,想买本杂志。

刚付了钱,准备走人,正好是22时25分,学校准时打了下课铃,知止楼的哄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