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管喝。”
这个?男人做事向来周到,白黎抿了抿口红,说:“有吗?”
周牧觉穿着铁灰色衬衫陷在?沙发一角,“这条白裙子好看。”
白黎低头,她今天盘了发,身上穿的是一条白绸缎连衣裙,纯色的月光质感?,远看有水纹流动,因?为剪裁修身,显得庄重?年?轻。
宽肩带拼成的方领上托着一枚钻石项链,主石是粉色的鸽子蛋,链身由珍珠串成,白黎在?挑首饰的时候因?为在?珍珠上停留了一会?,造型师就给她戴上了。
“我知道好看,不用你说。”
听她这么说,周牧觉低笑了声,虽然他总是得体带笑,但给白黎的感?觉就像阴暗照不进太阳的天气?,和?顾明野那种?蓬勃又野性的力量不同……
忽然想起他,白黎自己倒愣了下,垂眸打住了这个?念头。
白家的家宴在?主家的一层大厅,琉璃灯吊起明亮的光,折射在?大理石铺就的地砖上。
白黎一进门,几道圆桌前坐着的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这时白黎看见朝她招手?的妹妹白莹,而她旁边坐着的正是白父白母,此时正举杯和?周牧觉的爸妈喝酒。
母亲黎秀的眼?神在?落到白黎身上时,沉了一下。
白黎有些紧张地坐到母亲身边,而周牧觉则落坐在?她左手?边。
白黎中午没?吃什么,这会?刚要拿筷子,就被父亲白崇州说了句:“先去叫人。”
她是晚辈,自然要先应酬,于是一旁的佣人替她拿着酒杯和?玻璃酒盅,从左手?边第一张桌开始敬。
白家有一座葡萄酒庄,盛产白相思酒,她拿过玻璃杯给长辈敬酒后,唇贴到波尔多高脚杯的边沿,透明白葡萄酒顺入舌腔,味蕾熨贴的刹那,她眉心微微一凝。
怎么是……白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