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礼礼在他旁边高冷路过,“哼!我这次是让着你!”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给这对新人送上祝福时,靳泊谦将祝京棠扛在肩头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冲出人群。

“欸,新郎怎么跑了?”

“怎么回事啊?这是什么新环节吗?我怎么没收到通知?”

“愣着干什么,追啊!”

祝父在起哄声中回过神,原来这就是逃婚啊。

靳父靳母还没缓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看见众人一股脑地往门口冲去。

靳母询问道:“怎么了?他们不想吃席了?”

祝父表情淡定,“他们逃婚了。”

只能说靳泊谦体能是真的好,就算扛着祝京棠,也甩后面人群一大截的距离。

黑色跑车早就在外等候多时,乌泱泱的人群站在原地看着跑车上新娘飞扬的洁白头纱,“牛逼,我还以为是哪个勇土来抢婚了。”

宴潮凛撑着膝盖喘着粗气,听到这句话再次冲进婚礼现场,魏权野正坐在餐桌边一动不动,吓死他了。

墨黑色的跑车上坐着穿着婚纱的美人,这一路不断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车子在维港边上飞速行驶,祝京棠张开双臂感受着呼啸的风刮过肌肤,“好快乐!好自由的风!”

靳泊谦单手打着方向盘,牵过祝京棠的一只手,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暖和的阳光落在她的侧脸上,镀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祝京棠!我爱你!”

番外 魏权野(第一人称)

我叫魏权野,13岁之前一直生活在旧金山。

父亲说旧金山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了,我们得回国了。

于是,我13岁生日那天后,就踏上了回国的路程。

可我宁愿我们一家人没有回国,没有回到港城。

回国后,我又是开心的。

我在港城国际中学里交到了很好的朋友,宴潮凛,上官无霜,祯礼礼,还有,祝京棠。

初次见祝京棠时,她穿着和我一样的校服,和宴潮凛并排走着,两人关系似乎很好。

阳光下的她肌肤白得透光,侧头看向宴潮凛交谈时,眼眸弯弯的,嘴角挂着甜甜的弧度。

宴潮凛向我介绍道:“祝京棠,祝大小姐,我的妹妹。”

她的名字好好听,人也特别漂亮。

祝京棠眼神一横,照着宴潮凛的后脑勺就给了一巴掌,“好你个小凛凛,救你狗命的时候就喊我姐,现在又成了妹妹!”

我的一人行在遇到宴潮凛后变成了两人行,后来又变成了五人行。

关系渐渐熟悉起来后,我发现祝京棠就像是雪山上生长出来红玫瑰,明艳张扬,野蛮生长。

红玫瑰不可能会长在雪山上,

但她会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对她的情感发生转变是在我17岁那年。

17岁那年,我失去了父亲,母亲在医院躺了近半年才有所好转。

对我来说,这是极致黑暗的一年。

我曾抱怨过命运不公,凭什么受害者近乎家破人亡,而加害者只是去监狱蹲上十几二十年。

我深知,我一个学生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我接手了魏氏集团。

一个17岁的学生接手魏氏,是不会有人信服的。

那天,枭家的人找上我了,他们能帮我把致使我父亲车祸的罪魁祸首送进监狱,无期徒刑。

条件是,要我同意以后魏氏和枭氏永久合作,始终站在同一条线上。

枭家枭珏,一个整天无所事事,只知玩乐把妹,没脑子的富二代,居然和棠棠有婚约。

我拒绝了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