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出来只是笑,“够穿了。”
春生低头呐呐不语,失落得可怜。
买完药和内裤回家,春生捣腾热水壶烧水,一杯热水用两个杯子来回倒凉,倒成恰到好处的水温再送去给躺在床上的人,“晚晚,水不烫了。”
实在像个听话乖巧的小媳妇,还是那种从小养到大,只等到时间娶进门的。
两粒胶囊吃下,男人躺平睡在床上,春生蹲在床头边双手捧着脸蛋看他。
他本来是阖着眼假寐,因为实在头疼,但过了会儿又忽然睁开眼睛,偏头和春生对视。
“一起睡吗?”
与生俱来的优越音色是感冒鼻音也压不住的好听。
春生耳根发烫,羞赧地摆手,“我不困,你好好睡吧,我守着你。”
“一起睡吧。”
这回不再是询问了。
春生听出来了也没动,为难地挠挠头,他不想跟晚晚抢床,他已经生病很不舒服了,就该好好睡一觉。
他家的床那么小,他要是也一起睡了,晚晚还能好好睡觉吗?肯定不能了。
春生神色为难地摇头,“我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