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回味着那种绝妙的触感,那对挤在一起朝他颤动的乳球在记忆里越发鲜明,胯下的性器昂然挺立,全身的血液都在催促他追上去,撕开她的衣服,把那对勾引人的大奶子抓出来,用力地抓,狠狠地嘬,放肆地咬。
翟靖渊越想越难以控制,连洗碗池里飞溅的水花都能让他想入非非:如果他真的追上去,会不会也能从小蓟那里看到晶莹的水珠?
他的脑子都被香艳想像占满了,小蓟两眼含泪仰视他的模样更加让他血脉喷张,翟靖渊机械地刷着碗,却在心里恨恨地想:妈的,真想操哭她。
……哭?
翟靖渊猛地回神,想起小蓟第一次扑到他身上时那种绝望悲切的眼神,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个发情期的畜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你他妈也叫个人?
生理上本能的被异性吸引是一回事,在脑子里偷偷意淫人家小姑娘,还想把人操哭,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这种想法跟那些臭流氓有什么区别?
翟靖渊你他妈清醒一点,你是卧底,不是真流氓!
他深吸两口气,想把心里的那股子邪火压下去,可理智上越是制止,那对雪白的大奶子在他脑海里的影像就越清晰,想要扒光小蓟的衣服,彻底占有她的欲望反而愈演愈烈。
这样下去可不行。
他现在还能控制自己,可是小蓟似乎完全不知道该跟他保持距离,不管她是有别的目的故意勾引他,还是压根就不清楚男人的危险性,她总在有意无意地挑起他的欲望、攻击他的坚持,翟靖渊自己心里清楚,身为一个男人,他能忍得了一次两次,却未必能忍得了三次四次。
为了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他把头伸到水龙头底下,用冷水给自己过热的脑子降温,想用这种办法让脑子里躁动的精虫平静下来。
在冷水的刺激下,血管快速收缩,物理降温果然管用,翟靖渊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他像只大狗似的甩了甩头上的水,利落地刷了碗筷,又擦了桌子,厨房里已经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小蓟在做饭的同时就把这里收拾干净了,显然是已经习惯了做饭的程序,各种时间都掐得刚刚好。
通过这一点,翟靖渊觉得很有可能真的是他想多了,小蓟的行动表明了她是很习惯做家务的,跟她那个重男轻女的原生家庭背景结合得天衣无缝,应该不是什么人从小培养的棋子。
翟靖渊习惯性地分析着小蓟的行为逻辑,顺便把手里的活干完,懒懒散散地往外走。
他的头发不算长,水珠从头顶顺着清晰分明地下颌线往下淌,他不是什么精致讲究的人,懒得去拿毛巾擦,直接撩起背心的下摆抹了把脸,结果一睁眼,就看到小蓟正站在客厅里呆呆地看着他。
小蓟本来是想出来帮忙的,可她刚走到客厅,就看到翟靖渊在用背心擦脸。
明显的腹肌大大咧咧地袒露着,擦完脸后还有一串水珠顺着凸起的喉结向下滑动,一直没入背心的领口,那种属于异性的、喷薄而出的荷尔蒙汹涌澎湃地将她包裹真情,其强悍的侵略性令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
翟靖渊看她傻乎乎地站着不动,看他看得眼都忘了眨,还以为她是有什么事要找他,就朝她走了过去,“怎么了,有事?”
这一幕在小蓟看来,就是这个男人带着自己特有的气场,正在朝她逼近,属于她自己的空间马上就要被他侵入。
他们之间的距离正在缩短,两个人各为圆心,属于他们的圆正在缓缓交叠,男人如有实质的压迫感让小蓟呼吸不顺,她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疯狂跳动,就在翟靖渊距离她还有三四步的距离时,小蓟实在承受不住,双唇颤抖着开合,“我没、没事。”
翟靖渊停下脚步,默默打量着面前的姑娘:她双臂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