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拉起几百斤的重弓,可见力量,如今握着一雪白修长的颈子,骨骼凸起,仿佛只要稍微一用力,闻玉书那脆弱的脖子就要断在他手中。
出乎意料的,闻玉书被他遏制着,表情却变一下,并不怎么害怕的笑了一声,仿佛早就料到了被发现是个什么下场,只叹自己棋差一着。
他一身单薄的里衣坐在烛火下,悠闲又从容地看着他,轻声:“大将军和江大人想如何讨回来?让闻某给你们赔礼道歉么?”
戚韵眼眸骤地一眯,只觉得面前这从容淡定的人欠收拾的很,也让他喜欢的紧,他唇角咧出笑来,曼声低语的缓缓道:“闻大人不是最爱在床上口是心非,那今天不如好好感受感受,我和江言卿,究竟是谁更好,谁更能讨你欢心。”
他松开那节白皙的脖颈,钻入了床榻,薄纱的床幔放下来,遮挡住里面的三人。
闻玉书脖颈骤然被咬住,皱着眉闷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手指修长的文官手,就伸进他衣服中慢悠悠地摸了一下,捏了捏乳首,一阵异样的电流蓦然从那处流淌过全身,脖子上一轻,温热湿漉的呼吸凑近,软滑的舌尖轻扫被咬出来的痕迹,闻玉书深吸了一口气。
戚韵说的没错,这江言卿是公狐狸成精了,怕是有千年的道行。
“怎么不见闻大人带那串绿檀佛珠了?这几日见闻大人换了个小叶紫檀的佛珠,言卿伤心了许久。”
那人一边摸着他,一边幽怨道。
闻大人裤子被他弄了下去,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单薄的衣衫散开,线条流畅的雪白肩颈诱人,前些日子还灌他酒的大将军低头过来,咬住他的乳首,那敏感的东西一入口腔,便让他浑身一颤,身后的人慢悠悠伸手向下,男根还疲软着,垂在两条白腿中,就叫政敌一只的手握住。
闻玉书浑身一颤,在二人的夹击中仰起头,眼尾晕上一抹薄红,“唔”地一声低喘,被二人刺激的身体微微战栗,还断断续续的笑:
“小侯爷和言卿这是达成共识了?”
江言卿漫不经心地摸着他那处玉做的东西:“谁让我们玩儿不过闻大人呢。”
闻玉书可惜地叹了一口气。
胸口忽然传来一阵疼痛,那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乳晕,他闷哼着伸手抓住埋在胸口的男人肩膀,用了点力气,那人轻轻吸吮了一下,唇舌将他惨遭蹂躏的红肿乳首吐出来,一丝亮晶晶的银丝断开,从水亮泛红的乳首上滴了下去。
男人直起身,将衣衫解开,露出一身新旧伤疤的身躯,被咬了一口的脖颈还有着个淡淡的印子,他又重新凑了过去,拉着闻玉书一只手去摸他凸起不平的后背,低沉嗓音笑了一声:
“闻大人,你把我背抓的没一块儿好地了。”
/闻大人被二人B问谁的更大,濒死地低泣蜷缩脚趾
桌上的烛火摇曳,炸开火花,男人压抑的低喘和闷哼在落着纱幔的床内暧昧地缠绵,朝堂上翻云覆雨的闻大人被政敌和大将军夹在中间,男根落入政敌手中,被玩弄的浑身发颤。
他喘息未定的笑了一声,悠悠道:“大将军不来招惹我,我又怎么碰得到大将军。”
闻大人如今的模样可色情极了,昏暗的烛火下,披散着一头墨似的长发,敞着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衣衫不整地倚在身后穿着整齐的政敌怀中,寝衣敞开,一片莹白细腻的肌肤上被吸吮到红肿的乳头凝着一层水光,腰腹紧实,盈盈一握似的,下面那光滑无毛的男根被政敌一只手握着,不紧不慢地撸动玩弄,惹的他战栗着低喘,一只手还被身前的男人带着去摸背上突起不平的一道道抓痕。
这都是他在床上抓出来的。
戚韵笑了:“这么说,这倒是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