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湿,里面一个劲的抖,还射了姐夫一身,这么舒服?”
肉棒滴滴答答的淌着水,不停往闻玉书高潮的菊穴里送,那东西粗长的尺寸吓人,一下一下捅进身下青年白皙屁股中间唯一的洞,每一下都一插到底,直到龟头捅入结肠口的一团嫩肉,黏腻又背德的啪啪声从他们交合处溢出,在整间屋子里回荡了开,声音大的也不知道隔壁的女人会不会听。
青年第一次被男人操的身体刚刚高潮,热烫的内壁还在一跳一跳抽搐,没完全从令人害怕的快感中缓过来,就又承受了姐夫迫不及待的捣弄,大肉棒灌满了菊穴带来尖锐酸意,白皙的身体随着大床的晃动,被男人鸡巴顶的一晃一晃。
他一双琥珀色眼睛湿润,被捂着嘴口水顺着对方掌心流了满脸,只在灯光昏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喉咙里溢出模模糊糊的骂声,似乎在骂男人“禽兽,王八蛋”,被撞的身体一晃一晃,心里却呜呜想着好酸……五脏六腑都要被姐夫捣弄的错位了。
后面那个洞却很贪吃,一直在收缩,偷偷吮吸着对方插进去又带着一片液体拔出来的坚硬肉茎,内壁欢愉地贴着肉棒抖动。
聂明朗畅快一喘,毫不客气地享用岳父送来的妻弟,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男人在颤抖的青年身上得到了极致的快感。
他热汗淋漓,狂耸腰胯,粗壮一进去就被嫩肉吸的紧紧的,听着妻子的弟弟被他捂着嘴,只能发出的一声声模糊的粗喘和“唔唔”的声音,在他年轻充满力量的雄性身体上发着疯,弄出一片噗嗤噗嗤水声,搅动了几个来回。
“怎么这么多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
男人高大身体紧紧压在他身上,低低喘着自言自语,一身结实的麦色皮肉被热汗弄湿,胯部狂耸,砸在青年白皙的腿根和微抬起来的屁股上,啪啪声越来越密集,滑腻又不失紧致的穴用力缴紧了欲望,他忍不住越弄越重,越弄越深,恨不得把妻子弟弟后面这个洞给用鸡巴操烂,性器周围浓密的黑色耻毛被喷湿,黏成一缕一缕。
“唔……呜……”
狠狠挨了几下的闻玉书彻底浪不起来了,湿淋淋的大腿内侧直抖,骨头缝里渗出爽过了头的酸意,肚子要被坚硬如铁的性器捅破一般,他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睛,恨不得现在就死在男主身下,就再也不用挨这顿疯狂的永无止境一般的操干了。
奋力捣弄的粗长次次顶到最深处,带出一圈一圈肠液,弄湿了一大片床单,感受到男人填满他的穴的肉棒越来越坚硬,表面凸起的青筋激烈的突突跳动,闻玉书汗津津的胸膛起伏个没完,为了不被对方大鸡巴操死,死死咬着男主的性器,强忍着对方摩擦时带来令人疯狂的尖锐酸意,努力蠕动起了肉壁,吮吸着那根让他爽也让他难受的性器。
聂明朗脖子上浮现出青筋,粗喘的野兽一样抱住了他,戴着婚戒的手用力捂住他流满口水的脸,下身胀大到发紫一根裹满水液,迅速没入滚烫的菊穴再拔出来,拼命冲刺的力道让他们身下的大床“砰,砰”晃动。
隔壁的女人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继续睡。
另一边,她弟弟被丈夫干的死去活来,晃动着脚,脚趾拧着劲抽搐,男人胸膛剧烈起伏,低吼一声,把下面往弟弟肚子里狠狠一顶,胯部已经紧贴在穴口上还用力往里挤,弟弟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就察觉什么一样拼命挣扎。
聂明朗忍不住了,性器实在太爽,他不想拔出去,急喘了几声僵硬着身体,神经一松,任由自己倾泻出一股又一股滚烫。
“嗬!!”
青年被自己姐夫插的肚子鼓起来,那东西正在听体内爆发着灼热,尖锐的快感和酸胀嗡地一声冲进脑袋,身体过电一样抽搐个,那双白皙的长腿死死夹住了对方的腰,用力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