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了。
江清辞觉得自己错了,他之前该做的是警告她不许再往这里跑,而不该只是厉斥官兵不该放她进来。
现在人被敲成这样,许郎中说,她颈骨差点断裂,人也不知何时能醒过来。
明明做错事的是她,他为何,心里内疚得厉害。
他本来想着,等她醒过来,定要怒斥她一番,大半夜的为何要往山上跑。
后来他派人到云家去打听,才得知事情原委。
云舒月悠悠转醒时,肚子里空得厉害,江清辞就在她旁边坐着。
“江清辞。”
江清辞放下笔转头看她,“醒了?”
云舒月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可还是没忘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我父亲病了,求,求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