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得不轻,滋滋渗出血珠,染红了一片衣袖。
许是她皮肤柔嫩的缘故,这鞭伤比旁人的要重三分。
“云舒月,你怎么连偷懒都不会偷,有人要打你你不知道跑吗?”
云舒月嘟着嘴,有人给自己撑腰了,便有了满腔的委屈:“他偷袭我,我那会儿睡着了,呜呜呜再说了,我就算是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这流放地四周皆有官兵把守,从她束手就擒的那一刻起,就逃不掉了。
“你……”她跑来找他,他总不会叫她挨打。
他真是拿她没有办法了。
他将云舒月抱回山上,又借了祈言的屋子一回。
“快去叫郎中来。”
江嘉懿走在路上遇见个垂头丧气的小兵,那人不看路,径直撞上了他。
小兵见又冲撞到个贵人,连忙跪地求饶。
江嘉懿掸了掸衣袍上的灰,不耐道:“你走个路怎么魂不守舍的?没有人要罚你,起来吧。”
那小兵拊掌叹道:“贵人们在这里若有什么亲眷熟人要照看的,何不早把名单列出来告诉卑职们呢,否则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卑职又如何知道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言语中颇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