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后退,一边从嘴角溢出“咯咯”的笑声,那是一种得逞后的笑,是一种逗弄了他一番他还是只有臣服的笑。
但她难得的,想宠溺他一次,他要她靠得更近些,她便更紧地环住他的腰,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手指伸进他的发根,抚摸他的耳垂,对他的头颅爱不释手。
江清辞的手开始游走,从她的腰侧慢慢向上,抚过她的脊背,最后停留在她的发间,手指轻轻缠绕着她的发丝。
云舒月对他一碰即离的抚摸感到颤抖,她微微仰起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在她脖子上昂时,他伸手剥开她肩上的衣领,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间,他张嘴,咬了下去。
云舒月吃痛,咬了咬牙,终是没把他推开。
她咬了他那么多回,也换他咬她一回,云舒月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格外惯着他。
她向来以自我为中心,是绝不吃亏的性子。
却放任他在她肩上留下了深深的一个牙印,挺疼的。
这样的痛感反倒让云舒月越发动情,她方知,在爱人身上吃的亏,那不叫亏。
可江清辞从她肩头抬起时,眼神已逐渐变得清明。
她将脸放在他的手掌里,轻轻依偎着。
晚上,二人同榻而眠,分别有自己的一只枕头和被子。
江清辞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未曾与她亲近。
她时而会吻他,而他也会回应她的吻。
在白日里,他吻得动情而深入,会挟住她的脖颈,加深这个吻。
在晚上,他俯身将吻落在她眉间,蜻蜓点水般,又离开。
云舒月往往气得直捶床:“江清辞,我们不是夫妻吗?”
江清辞道:“是的,是的啊。”
“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你为何不与我做。”
云舒月剥开寝衣,露出一件桃粉色的鲜艳肚兜,几乎快裹不进她的肉。
这场面很难不让人血脉偾张。
她跨坐在他身上,江清辞将两只手交叠放在枕上,仰头似笑非笑地看她。
他长睫扇动,盖下眼眸,掩藏了其中的动情。
在云舒月看来,他便是在打量她。
“月儿,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抿唇劝着。
云舒月不解:“为何不是时候?”
江清辞动了动唇,不知该作何解释,他只是,觉得这件事应该极为相爱的时候做。
他伸手抽开她肚兜上的挂绳,将她整个身体袒露在眼前,又拿过棉质的寝衣,替她套上。
夜里,云舒月睡觉很不安分,到了越来越燥热的月份了。
江清辞见她在睡梦中出了汗,便拿起一把大蒲扇,一下一下替她扇着。
她额前的发丝一下一下拂动着,衣领也一下一下张开着,但她总算是睡得安稳了。
太后与太皇太后的銮驾到达这一日,云舒月正顶着烈日在地里浇水。
她每日细心照料着菜苗,生怕它们被烈日照得蔫吧了。
江清辞率黔州一众大臣,早在数日前就开始密切筹备恭迎太后与太皇太后的事宜。
各级官员分工明确,此时正值午时,日照最为灼人的时候,各官员身着朝服,整齐地候于城外官道两侧。
官员们按照品级高低一次排列,除江清辞以外,江家无其余人到场。
最前方,仪仗队伍手持金黄的幡旗、斧钺等,在阳光下金光闪闪。
云舒月恍然抬头时,听到一阵鼓乐齐鸣。
江清辞率先撩起官袍下摆,跪地叩首,高呼:“恭迎太皇太后、太后圣驾”
身后官员纷纷跪地高呼。
云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