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他孤苦伶仃的。”
江清辞再也忍不住,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大伯,我从小就心属月儿,将来也只会娶她为妻,你以后不要再说她了。”
江大伯无奈地指了指没出息的三侄:“我那是说她吗,我那是夸她,再说了,你想娶人家,人家愿意吗,是忘记自己当时被云家人打脸打得有多狠了吗?”
说完,江大伯绕过他们走了。
云舒月被江清辞捂住嘴,瞥了他一眼,江大伯话中的损意她不是听不出,也正因听出来了,她才更不愿承认自己与江清辞的事情。
这样好歹她的脸面还在。
抬起头,江清辞面上的苦涩她也看得清楚。
不知怎么的,心好像被刺痛了一下。
他揉揉她的脑袋:“别管大伯,我们先去看祖父。”
“哦,哦。”
江清辞带着云舒月,穿过了几个回廊,来到一个庭院。
在庭院的藤椅上,老者安静地坐着,身形微微佝偻,手上捧着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