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好得不得了。”
阚承颜红着脸别过头:“你你,你好好待着,我去叫郎中过来。”
阚承颜走了出去,之后没再进来过,谭君雅偷偷想着,今日别是给人撩过头了。
反正她一个寡妇,说话自是不像小姑娘那般矜持,他若是介意了,那便是他的问题。
是他不尊重寡妇。
阚承颜守在医馆外等了许久,身姿欣长,郎中出来的时候,他躬身行了一礼:“她没事吧?”
“没事,伤得不重,按理说,痛那么一会儿就应该好了,也不应该痛这么久。”
郎中抚着胡须,颇有些疑惑。
阚承颜蹙眉道:“可她真的很疼。”
她是那么坚强的女子,又叫成那样,怎么可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