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那应该是有把握的,如果他也找不出病因,你再写遗书好了,不着急。”
马克看了看亚历克斯,然后迟钝地从这位内科医生的这句话中提取到了关键讯息,“那个叶医生?是那个华人医生?他很厉害吗?”
亚历克斯闻言点头,有些与有荣焉地说道:“那当然,我们济合年轻一辈第一人,现今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完成断肢再植手术的外科医生,我们私下都说单论手头上的功夫,叶医生一点都不比波恩医生那个级别的大医生差,甚至更胜一筹。”
马克听得目瞪口呆,他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外科入门》和现今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完成断肢再植的外科医生,这两个东西是能放到一块说的?
“这么……厉害的?”马克咽了咽口水。
“所以说你运气好啊,叶组长是不坐门诊的,自从上期《周六邮报》以后,护士台每天都会接到预约叶医生门诊的电话,但是我们叶医生直接急症,还有因此闹事的呢。”
马克神情怪异眼神飘忽,“那你们叶组长他脾气好吗?我的意思是记不记仇之类的?”
“能大晚上下来给你做手术的,你说好不好,今天又不是他值班。”说到这,亚历克斯好似想到了些什么,笑道:“我听说今天早上有个傻子看叶医生年轻当着他的面吵着闹着非要换医生,叶医生这都没有生气,这脾气算够好了吧。”
马克闻言脸上的表情更怪异了,他缓缓躺倒在病床上,再次拿起纸笔描画起来,“我还是先写遗书吧,毕竟我傻。”
“什么意思?”
“因为上午那个傻子就是他啊!”莉莉捧着一叠病号服快步走出来,她将病号服往马克的床上一放,随即“唰”得一声将马克床边的帘子拉上。
“亚历克斯医生,病人下午刚做了手术,恐怕活动不是很方便,麻烦您帮他一起换一下病号服。”
“好的。”亚历克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