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我就是不愿意,我就是没办法去乐观对待这件事情。”
“乐清怡,你根本没资格劝我去理性看待!”
柳沁音的每一句仿佛都是痛斥,痛斥她的有意相瞒,痛斥她如今的狠心和绝情。
她从一开始就有所隐瞒。
如果不是压不住消息,她真的有可能就这样让乐清怡独自飞去英国了,而她还在家傻傻的等她回来。
万一她回不来?
她从来没有考虑过那时的她会是什么样的绝望心情,朝朝暮暮,一点一滴,是让她抱着悔意和回忆独自熬下去吗?
乐清怡垂着头,视线始终不敢与柳沁音平视:“我不想说,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之前没遇见你的时候,我也是这样一个人过来的,那会”
“倒是坦然的很,一点都没有后顾之忧。”乐清怡似感慨般:“接到通知,拉着箱子直接就去了,现在...”
柳沁音问她:“你这意思又是后悔了?”
“不是。”乐清怡摇了摇头,很是认真:“现在确实有些多想了,但是,我必须要去,每一种职业都有自己的使命。”
“入校第一天,我就对着旗帜,摸着心口读了誓词许了诺:着白衣,守生门。”
柳沁音没回应。
握着行李箱的手紧了紧,乐清怡身上散发出少许的丝丝寒气,她看着沉默不语的柳沁音:“不要过度担心,国内也有一小部分跟我一样的研究员,我们商量了下,统一出发是最好的。”
语气虽严厉,但另一只空闲的手又忍不住轻柔给她擦眼泪。
她又何尝不矛盾。
本来想着自己身体的情况也就这样了,想趁着这个机会走了就不回来,可又舍不得,舍不得最后一面还再惹柳沁音为她哭。
但还是坏一点吧。
坏一点柳沁音也就能少念着点她之前的好。
柳沁音看向别处,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