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太不靠谱了，他就是想上交国家都不敢。

他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我说不清楚，我需要再近距离观察一下大头。”

马宁深深的看了下苏铭，虽然他也心存疑虑，但是对于这个成绩斐然的年轻人。

他想了一下，决定就让他试试。

他不是门外汉，孙佳教授的审讯显然是到了困境，今晚想要快速拿到口供基本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