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组一个诗社吧,每月初一、十五聚会。”
众女皆无异议,这漫长而难熬的日子,总算亮出了一道微弱的光。
云舒月躺在床上,心中也欣喜极了。
她从前就爱参与这些,也喜欢组织,离了京城,她最想念的也是众女聚在一起借着诗会的名,实则要么攀比、要么谈论心事的日子。
如今来了牢城营,谁说就不能再做这些有意思的事情了。
她打定了主意,今日这番诗会简陋,今后她定要办出比从前在京城还要好的诗会和雅集。
来了牢城营,大家照样是贵女。
沉沉进入梦乡,后半夜,云家石屋终于熄了灯烛。
江清辞站在栏杆边上,伫立了许久。
暮秋的夜风很冷,他亲眼看着她家中热闹散尽。
这三日,她未曾来见过他一面。
似是完全将他此人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