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有无数女儿家的幽怨心思,无处安放。
她抬手擦泪,手腕上的翡翠手镯滑落下来一截,但她生得圆润,手臂上的手镯倒也完全不似旁人那般叮叮当当地滑来滑去,滑动得很有顿塞的美感,愈发显出她凝脂一般的肌肤。
阚承颜便问道:“你先夫是谁?”
“我先夫啊,我先夫最爱为我画眉,还为我画了许多画像,提名《鬓边集》。他知道我甚爱一种糕点,名为玫瑰鹅油酥,便亲手做来给我吃。”
阚承颜叹了声气,道:“我是问,他叫什么名字?”
“哦,他呀,他姓王,对了,你知道玫瑰鹅油酥该怎么做吗?我现在甚是想念那一口呢。”
阚承颜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耐心问道:“叫王什么?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什么兄弟姐妹?一次性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