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非是我想撒娇讨巧,我从小便被教导着:月儿生来便是金尊玉贵的一个人儿,想要的东西便没有得不到的。”就算是江清辞。
“把眼泪擦干,起来吃饭,吃完饭就回家去吧,你母亲和你哥哥很担心你。”
云舒月顺着他的指向看去,桌上孤零零的只有一碗粥。
她按下心里的失望,有粥喝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这是一碗熬得极浓稠的小米南瓜粥,被玛瑙冰玉的碗盛着。
她按下胃里空荡荡的不适,吃了两口以后,总算缓了过来。
缓过来后,脑子才恢复了转动,她背对着江清辞,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
他以为她天真得在这个地方迟早受教训,可在那长达两个月的从京城到黔州的死命奔波中,曾经的贵女云舒月早已经被现实驯服了。
“清辞哥哥讲的话月儿明白了,往后定不会再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