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只手都缠上他的手臂,拽着他的袖子。
江清辞站起身,领口被她扯歪一截。
他斜眼看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流放地不是儿戏的地方,也不是她哭两声就能掩盖残酷的地方。
他纵然不想叫她受苦,可归根结底,他们二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既来了这里,他念着旧情,保她性命已是不易。
这一整个流放地,除了云家三位姑娘以外,何曾还有哪家年轻女眷尚在的。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他观她神采,便知她天真尚存,真以为靠着一些手段,就能继续过她想要的生活。
多亏小伯多此一举将他们一家调来的黔州,若是换成别的地方,还真是保不了她一条命。
“清辞哥哥,你帮帮我吧,我知道你有能耐,难道你忘了咱们从前的情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