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那份危机对江家来说不值一提。
云舒月学聪明了,她看问题,不该像之前那样,只看表面。
在众人的见证下,两人拜了天地、高堂,最后夫妻对拜。
礼成之时,云舒月笑得极为灿烂。
她打赌,她这一步一定走得对极了。
新房内,红烛摇曳,将满室映得暖烘烘、红彤彤的。
云舒月坐在床边,江清辞站在窗边,他在点窗边的蜡烛。
谁也没提为何新娘子家前一夜人去屋空,谁也没问新娘子为何清晨从山巅上跑下来。
是一路赶过来的?还是半路才改了主意?
江清辞觉得想那些已经没用了,她心里当也清楚,这一次,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他更不会去问:“想好了?要在黔州一直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