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江爷爷,我听说您病了多日了,所以想来看看您。”
江崇礼嘴唇稍显干涩,却不见病态的白,呼吸平稳,只是节奏稍缓,一头白发虽已稀疏,却梳理得整整齐齐。
“来看看我?那这么说,你不是为了逃避牢城营的劳作才来的。”
云舒月张了张嘴:“我,我当然不是,是江清辞叫……”
江清辞拽了拽她,云舒月恢复理智:“是,就是我自己想来看看您,从您走的这阵子,我一直惦
记您呢。”
江祖父冷冷地笑了两声,笑声干涩:“你这个小姑娘,哄骗人的招数那是一套一套的,你以为我会信?当时在京城,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管不着,不过现在,我可把你这个人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再骗我孙子,我是要替他讨回公道的。”
他还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她,云舒月将头埋得低低的。
江崇礼的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干枯的手指关节微微突出,皮肤下的青筋隐约可见。
江清辞走到祖父身旁,握住他的手:“祖父,她没骗我什么。”
“都骗着你把她带到我跟前来了,还不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