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给她银子,理由就一个,说她在牢城营里花不出去。
但云舒月总觉得,他是不是怕自己手头上有钱了,又寻摸着机会跑了。
云舒月才不会跑,现在的日子过得舒服,就算要跑,也要等明年见过太后了再说。
她将来会如何,看太后她老人家的脸色,便能知道大半。
如果太后和皇上并不打算改判她家,她就算有江清辞夫人的身份,也回不了京
傍晚,她趴在江清辞书桌上问他:“你确定明年宫里会来人吗?”
江清辞抬起头,道:“不确定,但行宫已经修建好了,宫里来人是早晚的事。”
云舒月又道:“你在皇上那里好说话吗?”
江清辞道:“借着祖父的脸面,能说上些话。”
“能说上些话?那到底能不能说上话?”
江清辞放下笔,看她:“不太能,我祖父是皇上的老师,我父亲与皇上坐过同窗,但我……我还太年轻了,与皇上没什么交情。”
云舒月脸上闪过失望的神情,眉尾耷拉下来:“哦。”
“那,那我家的事情……”
云舒月其实不太好意思开口,她也不想让他难做,更害怕被他知道,自己从头至尾,图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