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半躺在书桌上,脑袋靠着书柜,他抬起自己的右腿,踩在书桌边缘,看着闻延俯身而上,右手支在他脸颊旁,左手扶着自己的东西,顶在宴禹那通红肿胀的欲望上。
宴禹知道闻延想要什么,他将右手塞入闻延嘴里,自己舔湿左手,一双潮湿掌心,拢住两人粗壮的性器, 紧合双手,撸动时啧啧水声不断。闻延不断地动着腰,不时戳到他囊袋,他感受到那火辣的摩擦,磨得性器又疼又爽。
书桌撑不住两人的体重,吱吱呀呀地晃了起来。宴禹理智勉强从意乱情迷中清醒,只吻住闻延,勾着对方的舌头,小声说去浴室弄。
两个男人放了一缸的水,在水声里激战不休,握臀揉背,饥渴地缠在一块,双双卧入那缸水里,只把水面弄得倾出地面,打翻沐浴露和香皂,扯坏了一条浴巾,才气喘不休,将那浓精射到水里,两人叠在一块,亲昵地首颈相依,恢复体力。
宴禹靠在浴缸边缘,搂着闻延的颈背,小口地亲着闻延那泛红的肩膀,轻声道:“我刚刚好像想起,我在哪见过你。”
闻延湿漉漉的头发蹭在他耳垂旁,他感受到闻延与他紧贴的胸腔震颤着,从喉腔出发出慵懒音节:“嗯?”宴禹继续将人搂着,他脑袋后靠,抵住墙壁,浴室里热乎乎的,性事过后,身体舒坦自如,记忆反而清晰起来。
他想起他家那台老钢琴,当时的宴禹比起弹钢琴,更倾向出去踢球,弄得一身脏兮兮,毛孩一个。闻延捞着浴球,打着泡往他身上抹,听宴禹说到钢琴的事,想了半天才恍然道:“你说的是那次?”
宴禹笑笑,继而从上至下,扫了闻延一眼:“你变得可真多,那时候的你多鲜嫩。”难怪他根本就没想过,他和闻延见过面。。闻延不置可否,抚过他的胸膛,玩着那突起的乳头,浴液滑溜溜的,几乎捏不住。宴禹任由人在自己身上作妖,转而忆起当年的惊鸿一瞥。
彼时他得知父亲难得在家休息几天,便磨着人陪自己出门踢球。然而他爸拒绝了他,原因是有个学生要到家中做客。那大概是闻延第一次拜访,宴禹因为和父亲置气,恼自己还没有他爸学生重要,他爸让他和那学生打招呼,宴禹也没有搭理,咚咚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