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先生读书,下午高兴了练会武,无聊就找小姐们玩,这一家子谁都没她轻松。
赵老二年纪大了,早前又受过凉,这两年身体不太好,一直用银子陪着。
田氏还算硬朗。
谢庭蕴一年不如一年,现在彻底教不了几个孩子,整天拄着拐杖和人下棋聊天,日子倒是悠闲。
没事的时候,薛彩樱带着年年听他讲述那些年外出的经历,谢庭蕴记性不好了,偶尔会反反复复的讲述某一件事。
尤其是女儿过世后,他想带外孙女走的事。
总是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强硬点,不管薛大强如何阻止,他都把外孙女带走,肯定不会出现后边的事。
年年就安抚他:“您真带走了娘,那娘和爹爹就没办法成亲了,那也不会有年年了呢。”
谢庭蕴又笑了,连连称是:“外祖老了,竟然分辨不出来了。”
别看谢庭蕴年纪大了,身体又不怎么好,可他竟然一直熬到元宵参加完殿试。
相反薛大岳在元宵乡试完卧床之后再也没爬起来。
水笙哭的眼睛都肿了,可她也不敢和元宵说。
生怕影响了他会试和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