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吭都没吭。
平常年年手上扎个刺都要疼很久,哭着让二娘帮她弄出来。
那一鞭子下去,血淋淋的触目惊心,年年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偏生那人没有一点要住手的意思。
如果是往常,年年也不敢管这种闲事,肯定回去找人帮忙。
可今天她心情不好,也没想那么多,拎着鞭子就过去了:“你干什么打人?”
年年身穿蓝色的长裙坐在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那马四只蹄子雪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马匹。
手拿鞭子打人的男人看向年年,不悦道:“这是我的家事,哪来的小孩子,滚远点。”
年年本来就在气头上,这话更是火上浇油:“家事就可以打人了?”
男人比年年还生气,怒视着她道:“我就打了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