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外在,那都是表演。

寂白不需要表演,她只需要演奏。

谢随痴迷地看着她,或许是因为调子欢快,他的眼梢间流露出丝丝笑意。

寂白一边演奏,一边抬头看了看他。

他笑得像条狗似的,还蹲在她身畔,更像她送她那只大白狗了。

寂白嘴角也抿了笑,一束轻快的旋律,收尾。

“好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