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再改名换姓或是假死脱身都与你?无?关了。”
谢清棋嘴唇动了动,终究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她们最初便是有名无?实,后面写下和离书后自己更是无?名无?分, 便只好小心央求道:“到时只说我们和离, 你?远走异乡, 不要说什么重病不治的话?可以吗?”
黎淮音看?着谢清棋隐在昏暗中辨认不清情绪的眼睛,点头答应。
两人最后的交集也要消失了, 谢清棋心中难过, 但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挤出一个笑道:“可想好搬走的日子了吗?”
“月底前。”
谢清棋无?言,她知道黎淮音必然都已准备妥了。
“你?说什么?”萧婉华一拍桌子, 方?才?谢清棋给她端的茶也顾不得喝了,往桌上重重一放,茶水洒出大半。
谢清棋硬着头皮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孩儿要与淮音和离。”
萧婉华捂着心口,怒声道:“谢清棋,你?可真是长本事了!从前你?做出那许多混账事来,音儿都原谅你?了,现在你?竟要与音儿和离,我是不是太过骄纵你?了?”
华十安见状急忙劝道:“别动这么大气,先听听棋儿怎么说,或许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呢。”
“音儿样?样?都好,她能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萧婉华抓着华十安拦她的手臂,看?着谢清棋恨铁不成钢道:“你?今日给我说清楚,否则别认我这个母亲。”
谢清棋昨晚便想好了今日之事,低头道:“孩儿本就是女子,当初与她成婚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隐瞒我女子身份罢了。可如今女子科举已开,孩儿不想一辈子装作男人打扮,早日分开对两人都好,她今后或许能再遇良人。”
谢清棋越说越难过,本来上面那番话?只是她编排来的借口,可亲口一字一句念出来,才?发觉竟是句句属实。
黎淮音离开她,自然有更好的选择,她本非她的良人。
萧明烛才?是。
她能做的,好像只有帮黎淮音治好旧疾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