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有症状,本来没病的灾民也开始发烧。
她研究半天,发现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灾民出现症状像是随机一样。
谢清棋起初还怀疑是负责隔离的士兵不够仔细, ろんぶん 让病传染了过去,但她亲自监督,发现即便是没有任何病人的隔离区后面也出现了症状。
一连拖了几日,谢清棋只得不断让人送信回家,最后一次信送出去不久,黎淮音来了。
谢清棋正急得焦头烂额,见黎淮音先是震惊,随即担心道:“我过几日就回去了,你不该来这里,传染了怎么办?”
黎淮音一路赶来见了风,未等开口便用手帕掩唇咳了起来。
谢清棋忙去倒水,又命人拿进来两盆炭火。
等黎淮音止住咳意,瘦削的手指将手帕拿下,才露出了略微涨红的脸。
黎淮音平复气息,抬眼看向谢清棋:“你在怪我?”
谢清棋见黎淮音唇色浅淡,一双清冷眼眶因咳过泛着红圈,整个人像是荒漠中开出的一朵鲜艳似血的花,递水的手顿在空中。
她心底像被揪了一下,暗叹上天为何如此不公,要让这样风采绝世的人病弱减寿。
谢清棋立刻赔笑道:“当然不是怪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就是心疼你一路过来。”
黎淮音轻轻白了一眼,道:“才不是为你。”
“那你来是?”
黎淮音:“治病。”
谢清棋道:“我已经开出了医治的方子。”
黎淮音微微挑眉,勾唇道:“是吗?那为何你信中说一直未能根治?”
谢清棋无话可说,黎淮音让她将这几天记录的病册都拿过来,仔细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