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淮音盯着她片刻,清眸微转,眼神中带了些谢清棋看不懂的笑意。
谢清棋被她看得心里不安,讷讷道:“不会是……让我散尽家财吧?”
黎淮音眼中笑意加深,意味深长道:“你先养好身体再说。”
谢清棋头一耷,庆幸的是,还好她刚才没当着萧明烛的面问那些问题,不然就丢人了。
不过两日,萧明烛被任命去鹤州主管赈灾一事。
半月后。
谢清棋的伤大好,已经能下地走路。
她这些天一直惦念给黎淮音治病的事,心想现在是时候了。
午后,两人均在看书,竹月站在谢清棋身后,红莺与青榕站在黎淮音身后。
谢清棋余光只顾着看黎淮音翻书,自己那本一页未动。
她不断做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这只是正常的问诊流程。
须臾,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突兀的声音:“把脉吗?”
黎淮音手上动作一顿,被翻了一半的书页停在空中,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谢清棋神经紧绷,手指不自觉握紧,明明很正常的话,怎么被她说得像某种……邀约。
“好。”
“好!”谢清棋点头重复了一遍黎淮音的回答,轻轻呼出一口气。
“咳,手。”谢清棋撩起衣袖,伸出三指,眼神示意她将手放在问诊垫上。
黎淮音缓缓搭手,红莺上前帮她将袖口往上挽了一些,露出一截若雪似玉般白皙无瑕的手腕。
两人眼神短暂相接,又别开视线,微妙的气氛让身后的三人都满头雾水。
只有两位当事人知道,这次把脉意味着什么。
谢清棋手指轻轻落下,皮肤相触,一股光滑冰凉感自指尖蔓延,沿着手臂一路向上,谢清棋半侧身子都酥了一瞬,差点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