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淮音被她这个称呼撩拨得呼吸急促,颤声道:“你这是,以下犯上吗?”尾音柔软似水,全?然没有一点威严。
“是。首辅大人误会我,难道不该认错吗?”谢清棋一手探入对方袖口,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腕间肌肤,直到黎淮音指尖蜷缩,攥紧了她的手。
十?指交握,举过?头顶,两人呼吸交缠,唇齿间溢出几不可闻的低喘。
……
黎淮音正襟端坐在椅子上,官袍上还带着被揉出的凌乱褶皱,唇色异常红润,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摧残”。
她有些幽怨地看了谢清棋一眼:“下次事先说清楚。”
谢清棋心虚地用指节蹭了蹭鼻尖,凑到黎淮音身侧,“真的是因为?你身体……”
黎淮音瞪她。
“虚弱嘛。”谢清棋补上后半句,轻咳一声,“再说,现在是白?天,白?日?宣淫……”
黎淮音耳尖红了,又瞪谢清棋一眼,偏过?头不理她。
谢清棋柔声哄道:“我帮你针灸,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
第二日?一早,黎淮音换了一套崭新的官服,低声道:“不知为?何,我有些紧张。”
谢清棋拉过?她的手,拇指指腹擦过?上面的一层薄汗,“有我在,别?担心。我们?只要?等着周昌玉说出当年?之事,陛下一定会还黎家清白?。”
周昌玉和周卓行穿着囚衣跪在大殿中央,手脚均戴着沉重的镣铐。
“周昌玉。”萧明烛声音清亮,“你可知罪?”
“臣……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