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背影。

“今日的温络饮……”谢清棋话音戛然而止。黎淮音竟在翻阅她前些日子学习兵书的心得,旁边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

“都这时候了,是不是有?些……”

“不晚。你学得很好。”黎淮音将?朱笔放下,接过谢清棋手?中的药,不急不缓地喝完。锦帕在嘴角轻按两下,才道:“只是这里有?一处……”

谢清棋坐在一旁,将?头?凑近。起初还算认真,可渐渐地,便?忍不住走了神。

为什?么阿音的声音如此好听?每个字都像一颗青玉棋子落在棋盘上,泠泠荡开,余韵无穷。尾音上扬时, ろんぶん 又藏了些许几不可闻的温柔。

“死地则战之意……”清冷嗓音忽然一顿。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颤抖的痕迹。

谢清棋鼻息贴在她耳后的一片雪肤上,低声道:“今日就到这里罢……”修长手?指从黎淮音执笔的指缝中穿过,轻轻抽走了那管紫毫。

“别闹……”黎淮音蹙眉,出口的警告却?因尾音轻颤失了威严,带了些似嗔非嗔的意味。

黎淮音本想摁住谢清棋不安分?的手?,却?被她顺势带入了怀中,紧接着腰间一紧,整个人跌在了谢清棋腿上。朱笔滚落,在素白?裙边拖出一条迤逦红痕。

“你……”惊呼声还未出口,谢清棋已?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黎淮音本想推开谢清棋的手?指正抵在她的胸口处,此刻缓缓收紧,将?谢清棋雪青色的衣襟抓出了几道褶皱,齐整的领口扯开了半幅。

仰头?承接,唇舌相触,黎淮音喉间溢出一声轻哼,未尽的言语全被碾碎成了喘息。

窗外忽然滚过一道闷雷,雨点落下,渐渐密集,砸在青瓦上发出声声脆响。

“下雨了……”黎淮音偏头?,却?被谢清棋捏着下巴更深地吻了上来。

“嗯……不用管……”谢清棋叩开齿关,将?人压得后仰。外面雨势渐大,唯闻仰颈喘息。

萧婉华敲门不见人应,便?推门走了进来,“谢清棋,你的衣物都放在”

六目相对。

此时,谢清棋衣领微敞,黎淮音坐在她的腿上,两人嘴唇异常红润……

哎呀!这可真是!哎哟!

萧婉华连忙捂眼转身,假装没看到,喊道:“十安,我突然想起来,那个簪子放在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