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请’过去的!”

萧还:“听闻?那就是没有证据了?”

谢清棋:“是文大人之女文璐亲口所言。”

“文爱卿,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啊,请陛下明察!”

萧瑞轻咳一声:“父皇,文大人多年?来尽职尽责,想必不会做出此等?事?情。且不说阅卷一事?真相?如何?,在京城境内,天子脚下,谢清棋擅自调兵闯入朝廷命官的府邸抓人,是不是有些……过于放肆了?”

……

傍晚,谢清棋回到了侯府,被萧还下令要求她闭门思过,一回去就被萧婉华好好教训了一顿。

等?到天黑,谢清棋趁着无人注意?,身形一跃,又跑了出去。

她着急想要见到黎淮音,更后?悔昨天没有第?一时间?去陪着黎淮音,她怎么能这么自私、这么混蛋!

“阿音!”谢清棋跑进来,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 ろんぶん 对不起。”

黎淮音怔在原地,感受着谢清棋胸腔内有些过速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似乎连带着她那份死寂的心都活了过来。

就像阴翳森林中找不到方向的旅人,在最疲惫与脆弱之时,忽然看到了森林尽头处的光亮。

她双臂缓缓环上谢清棋的腰,回抱得越来越紧。

“谢清棋。”黎淮音轻声喊她。

谢清棋呼吸一滞,下巴抵在黎淮音的发顶轻轻蹭了两?下,回应道:“嗯,我在。”

突然,有一滴泪落在了谢清棋的颈侧,缓缓流下。

谢清棋立刻慌乱了起来:“阿音,你别哭啊,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真相?的,别哭好不好?我已经知道了是文仲秋搞的鬼,真的!”

“我知道,文璐都告诉我了。”黎淮音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