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滚蛋!”

我又骂了一句,骂的同时,将他用来沟通的手机,也扔到了他的手边,示意自已已经不想再和他对话。

陈百炉终于回过神,然后便在我面前掉了眼泪,他看上去已经绝望;可绝望才是重获新生的前提,于是,我又对着他离去的身影,说道:“非得说点难听话,你才能听进去……你要真想你姐过上好日子,就先学着改变自已的想法,而不是没轻没重的去改变别人。”

……

陈百炉走后,整个“惠芳饭店”便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又喝了两杯闷酒,而后便感觉自已眼睛里像是进了异物,看什么都是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