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我瞥了她一眼,然后学着她的语气,问道:“你在狗笑什么?”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

“什么词?”

“你说意外,那当然是和意外有关的词。”

“你倒是说啊。”

“说不出口……”

说完,她笑的更大声,忽然又不笑了,就这么失神地看着冷清的街头……一阵冷风吹过,吹动了她鬓角的发丝,也吹动了被她捏在手上的纸币……

我不知道这阵风,什么时候会停下来;我想它停下来,又不想它停下来,于是思想开始辩证,并陷在了动与静的漩涡中……也就是这一瞬间,生命好像变成了一张卷起来的白纸,因为风而展开,却无限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