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更高一层的系统给予的信任度，所允许的ooc只规定了ooc的程度，但并没有将其融合计算。打个比方，顾渊在某天的早上做了被允许程度内的ooc行为，记为1；而顾渊又在下午做了同样的行为，依然记为1。而不是采取加法将两次行为累加。

事实上，只要控制得当，将每次的行为分开，顾渊完全有可能在不触发系统警告的情况下，将整个故事的内容改的面目全非。最终只有被书写进系统需要维护的剧情无法改变。

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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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顾渊和迟鸣，什秋和洛彦在饭店和什秋的双亲又坐着聊了许久。两个虫才从饭店离开。

今天的车是什秋开的，洛彦坐在车上还在和迪亚家族的虫沟通。

基于顾渊给出的提醒，洛彦正在和迪亚家族他的长辈们沟通。

洛彦并不是猜不到，瓦特曼家族可能的野心，虽然他是内定的下一任家主，但他还不是迪亚家族的现任家主，家族中的大小事务目前都有他的爷爷主持，他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可能给爷爷提供建议和力所能及的帮助。

“你觉得顾渊的话可信？”什秋问他。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洛彦回道：“而且他看起来确实值得可信。”

“我不明白你对他莫名其妙的信任来自哪里。”

洛彦停了下，才说：“大概是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