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眼时清夏,他挑眉:“你要是想发生点什么,现在也不是不可以,还来得及。”
时清夏抿嘴,立马噤了声。
她想离开,放在门把上的手又停下,看着身上的衣服,总不能穿成这样出去吧。
昨晚时清夏一声不吭的离开晚宴,爸妈肯定以为她走了,要是回房间的路上不小心碰到爸妈和认识的人,那她怎么解释的清楚。
礼服不翼而飞,变成男士衬衣,她说实话也不一定会有人相信吧,即使当事人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毕竟孤男寡女待了一晚。
还好衬衣够大,不至于让她走光,对了,那她身上的衣服是谁给换掉的?
难不成真是他,他虽然没做什么,那他也看光了啊。
她的视线不由得看向了季椿礼,他已经躺在了床上,枕头放高了些。
一夜没休息好的他,很困,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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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出去,即使是不睡觉他也得躺一会儿。
偏偏时清夏刚刚的样子又在挑逗他,体内的火有些燥热,他努力压制着,全身没一处是舒服的。
季椿礼的眼神不自觉落在时清夏的身上,一不小心就和她对视上,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开口轻声回复:“衣服一会儿有人会给送过来,”他顿了顿,似乎猜出她在想什么,解释:“衣服是女医护人员给换的,我还没那么急不难耐。”
季椿礼将时清夏刚刚骂他的话,淡淡地给自己洗白。
时清夏听到他的话心瞬间放了下来,低着脑袋站在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说清楚的......”她的声音越说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