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礼的手大,时清夏的腰细,他的双手掐在她的腰身上,几乎全握,他将她抱下,她的脸颊浮上一抹红晕。
“谢谢。”
“初六,下次见。”时清夏很喜欢初六,摸了摸它的脖子?,和它告别。
“走吧,换衣服。”季椿礼和其他教练打了招呼,牵上初六的缰绳,准备把它牵回马厩。
到?了中午,车子?平缓的行驶在路上,暖意包裹着车厢内,也许是没了早晨的紧绷,身体放松了许多,加上昨晚时清夏激动的一晚上没怎么睡,她有些困了,懒懒地倚在椅背上,她撑不起来的眼皮闭上,很快,她便沉沉的入睡。
季椿礼的余光瞥见副驾上的时清夏歪着脑袋,他把车速降了下来,伸手按上座椅调节按钮,时清夏的椅背缓缓后倾,放好角度,他专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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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夏这一觉睡的很香,以至于他们错过了饭点?。
她在座椅上动了动,悠悠转醒,睁开双眼,脑袋还?有些迷糊,一时忘记了她在哪里。
脑袋撇向一侧,季椿礼的睡着的摸样逐渐在她的视线里清晰,她这才想起是车内。
时清夏盯着季椿礼的睡颜,流畅的线条,近乎完美的轮廓,睫毛浓长,挺拔的鼻,平稳的呼吸着。
目光向下移落在他淡红色的嘴唇上,她抿抿唇,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角,莫名回味起梦里的纠缠,他的唇一定很软吧。
时清夏垂下眼睑,她真是疯了。
季椿礼其实没有睡着,在时清夏即将醒来时,他才假寐起来,但耐不住时清夏的视线太强烈,他睫毛轻颤,脑袋微微动了下,时清夏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心脏在胸腔里怦怦跳着,呼吸都不敢用力。
季椿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抬起眼皮,伸手揉了揉僵硬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