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不是倪淋。
唯一能穿上这件衣服的,除了他们,就是当时在马厩里的时清夏。
周知衍给闻燃说了他们在哪个楼层等他就挂断了电话,时清夏垂着脑袋,一点也不想动,周知衍的手揽着她的肩膀,推着往电梯那边走。
在严亚晨和季椿礼他们看来,这动作好像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原来是倪淋的男朋友来了啊,怪不得住下了。”严亚晨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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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停下,看到此景明白了,但他没搞清楚状况,一直以为是倪淋。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他嘴里说出的话让季椿礼听的有些刺耳。
季椿礼紧绷的唇,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莫名的烦躁,燃起一股醋意。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走远的时清夏,心脏有那么一瞬间的刺痛,疼到不敢用力呼吸,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拳。
现在他非常不爽,但他又能以什么样的理由站在她的身边,他非正牌。
他的一见钟情现在看来有点傻。
或许他是她身边其中一条上钩的鱼,他还以为她的情有独钟只对他,原来都是他的错觉。
季椿礼的嘴角似有一抹自嘲的苦笑,明明见面的次数五根指头都数的过来,明明是她先来招惹他的,却让他动了心又动了情。
而她转身就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