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让他看来突然变得不真实,就像是一场梦,而这场梦就要醒了,这一切都会消失。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他是怎么?样挤出的这句话,声音轻轻地裹挟着夜风:“想喝酒吗?”
时清夏的脑袋蹭了蹭季椿礼的背,声音懒懒地:“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季椿礼是有私心的,他有一瞬间想要灌醉时清夏问清楚,可那样对她来说不公平,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算了,陪我?在这儿?待一会儿?。”
时清夏摸不着头脑,藤椅上,她倚在他的怀里,眼皮很快又沉起来。
季椿礼停在半空中?的手?,想触碰时清夏又将手?收了回来,心脏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胸膛明显的起伏着,他咬着颤抖的嘴唇,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他用力地吞下哽咽。
他要怎么?装作不在意,他要怎么?确定她的心。
她爱的是另一个人。
他保持着一个姿势坐了好久,直到起身的时候腿发麻的打弯,差点将怀中?的时清夏给摔了。
第二天时清夏是被闹钟吵醒的,她下意识地去摸身旁的人,摸到的却是一片凉意。
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拿过手?机关了闹钟。
吃早饭的时候,她收到了季椿礼发来的信息。
[最近队里忙,就先不回去了。]
时清夏没多想:[记得把饭吃上,别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