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低声咳嗽了几下,掩着唇叹了口气:“宁知失礼了……这些天宁知受罚,一直担心二公子的处境,我这嫡子弟弟从小锦衣玉食,性子……颇有些顽劣,二公子如果受了委屈,尽管来墨砚轩寻宁知,宁知尽绵薄之力,为二公子在其中周旋。”

他音色清朗,满怀歉意和无奈道:“二公子是名门之后,不该受此折辱。”

这时,他身后传出声冷笑,听的顾景策汗毛耸立。

“哦?你这意思,是本少爷折辱他了?”

顾景策骤然抬头,果然又见小少爷出来寻,看清楚那骄纵跋扈、富贵花似的少年站在那,眸中慢慢的嫌恶。受到无妄之灾的顾景策,他娘憋屈的想骂娘,他有时候怀疑,唐宁知是不是专门克他的!

几人都堵在了拱门这块,唐宁知也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低低咳嗽,好声好气的说。

“棠棠,二公子父兄皆亡,那是大孟的功臣将军,你不能如此磋磨他,我……我和二公子一见如故,哥哥请求你将他容许我,可好?”

顾景策看向唐棠。

唐棠身后站了四个侍女,脾气最爆的初夏,已经用“吃里扒外”的目光,怒气冲冲瞪着他了。

小少爷骄纵的眉眼阴郁,目光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偏艳的唇轻启,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功臣?被抄家的功臣?还是丢失了一座城的功臣。”

他面露讥笑,轻飘飘道:“我的狗,就是死了也不给你。”

唐宁知忍着怒气抿唇。

尚书府有皇帝的探子,青年垂下眼眸,似乎不敢反抗唐棠的话,心中隐隐杀意翻涌,他清楚小少爷此番只是为了和唐宁知作对,但这句话真难听。

难听到……他想让小少爷的这张嘴,只能哭,不能说!

这场谈判最终不欢而散,唐宁知自认为刷到好感,便装无奈的离开。

唐棠捧着鎏金暖炉,带着顾景策回房,不知从何处寻来个长鞭,坐床边让侍女都出去,嫩白的手摸了摸鞭柄的宝石,冷声:“跪下。”

顾景策眸色沉了沉,闷不做声的跪下去,鞭子“啪”地落在他胳膊上,小少爷没多少力气,疼倒没有多么的疼,但欺辱感几乎湮灭顾景策。

“顾二公子,”小少爷坐在床边,甩动鞭子这一下落在顾景策胸口处,乳首骤然火辣辣的疼,他语气恶狠狠道:“听说你和我大哥一见如故?”

“啪”

“吃里扒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