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我来的是不是不太巧啊?”

江凌渊听到江刑的声音,原本想要回头,可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没有任何回头的意思,不停地去吻唐棠的脖颈,舔舐上面的汗水。

唐棠被他舔的痒死了,情欲还未褪去,他喘息隐隐急促,蜜色的身体细细颤抖着,怎么也挣扎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而且看江凌渊现在这样儿,也根本不像是只来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