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分钟,唐枭低头瞅瞅自己,又闻了闻袖子:“……这么了这是?我身上血腥味儿没洗干净?不能啊,用了小半瓶沐浴露呢。”

说变脸就变脸,哥哥心里别说温泉了,凉的就像外面的天气,神色带着点儿委屈,像一只大狗勾。

唐承砚感觉到怀里的男孩呼吸一窒,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似的,忙去摸摸他的头,微眯着眼眸问唐枭:“你今天用的那款沐浴露?”

“之前那款用完了,用了一个绿色的,好像是什么薄荷?”唐枭说。

唐遇安:“……”

他无奈,“棠棠不喜欢薄荷。”

“……”

此刻,仿佛被种在薄荷田里的唐枭:“……怎么没人告诉我呢。”

唐遇安“……你没问。”

这场令人窒息的对话在唐承砚轻“呵”地笑声中结束,唐枭抹了把脸,仿佛受伤的叹了口气,拿起旁边凝着霜的易拉罐,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大口快没气儿了的啤酒。

然后,在重重叹口气。

藏在爸爸怀里的小王子动了动,他回头看着借酒浇愁的哥哥,犹豫了几秒,又哒哒地走过去,毫不客气的往唐枭怀里一钻,吻了吻哥哥的唇瓣,黑漆漆地眼睛盯着哥哥,仿佛再说

“看吧,我不嫌弃你的。”

唐枭脸上的失魂落魄险些没绷住,特别想亲死这个小没良心的,可为了最后的好处,他硬是忍住了,也不回应唐棠依旧喝着酒。

这可让小面瘫有些着急了,他以为哥哥不信,又拉了拉唐枭的浴袍,仰着脑袋瓜看着他。

哥哥依旧不闻不问,爸爸和叔叔也坏的很,不来过来帮忙,反而站在一边等着看好戏。

男孩抿了抿唇,他从哥哥身上下去,跪在地毯上,细白小手伸进浴袍缝隙里摸了摸,掏出一根半勃的大肉棒,又偷偷看了眼哥哥。

唐枭八风不动,可仔细看看,他握着易拉罐的手都紧了紧,肉棒也有要硬起来的趋势。

唐棠见哥哥又不理他,只好低头含住大蘑菇头,舔着上面前列腺液,软白的双手扶住大肉棒,男孩穿着宽松的睡衣,跪在给他口交,还时不时撩起眼皮看他。

真他娘的欠操。

手中的易拉罐发出一点声响,唐棠像是被这声音鼓励到了一般,他严肃的大张着嘴吞吐这根大家伙,虽然毫无章法,可却让两周没开荤的男人爽的额角青筋直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