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女帝故意晾着他,问道:“国师马术高明,知道不听话的骏马要怎么处理吗?”

昆巽止的面颊上满是情欲的晕红,哑声说道:“但凭陛下处置。”

女帝一巴掌狠狠打在昆巽止挺翘的雪丘上,登时就起了红印。

“对不听话的马儿,就要先用手打,后用鞭抽。”

昆巽止受这一打,臀如火烧,又疼又痒,竟被打出了淫性,胞宫内噗地吐出一口淫水。

穴口湿透了的锦帕本就进退两难,现在谷道痉挛着想要更多,又吸又吐,一下子夹不住,啪地掉在了地上。

“哟,真是一匹好马,怀着孕还要发情,还想继续配种吗?”女帝一边奚落着,一边轻轻拍着另一半雪丘。

一边疼痒,一边麻痒。昆巽止受不住,把另一半臀翘得高高的,想要女帝用力点。

雪一样苍白的臀丘已经一片绯红,穴口更是冰雪消融,化成了一汪清泉。

女帝轻轻扣弄那张粉色含露的小口,看它翕张着要吞掉她的指尖,故意不理睬昆巽止的暗示。

她从腰间的绣袋取出一根水晶阳祖,材质几近透明。

“这个月份,不敢贸然轻动,还想这么多?”女帝在阳祖上抹上花露,插进了那口水汪汪的穴,“这么贪心的马儿,只好用鞭子抽了。”

昆巽止轻轻抽了口气,身体终于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

亭子偏僻却不昏暗,水晶阳祖又是透明的,女帝清清楚楚看见了昆巽止粉色的肉壁如何狼吞虎咽,几乎是把这根东西吸进了身体深处。

女帝叹为观止,笑道:“国师一向清冷孤高,现在怎么这样缠人?”

昆巽止不吭声,只是把大腿分得更开。

女帝轻轻一笑,慢慢抽插起来。

谷道里本就存了些蜜汁,很快就发出了啪啪的水声,穴口处甚至堆起来了半透明的浮沫,倒真似一眼泉水了。

女帝的动作温柔体贴,昆巽止起初也很喜欢,后面却越来越觉得弄不到痒处,腰情不自禁往阳祖上撞,想让这东西进得更深。

女帝觉得好笑,故意只在边缘摩擦,逼得昆巽止阳物半挺着流水却射不出来,可怜兮兮地垂着。

昆巽止终于忍不了了,回头要抓女帝手腕。

女帝向前一探,抓住昆巽止的阳物和胸房揉弄几下,他腰一软,射精的同时也瘫在了石桌上。

虽然前面高潮了,可后面还是空虚。

昆巽止平复着呼吸,发烫的头脑混混沌沌地想。

呼出的气好像带着暧昧的潮热,昆巽止两颊晕红,面具下的眼睛也被情欲逼得湿润,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欲求不满的热意。

这副躯壳自从受孕,已经变得太多了,再难回到过去。

女帝要抽出玉势,昆巽止抬腿,夹住了她的手腕。

“陛下,再深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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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恩仇远何者歌古意,大限近谁能堪死生

谷原大长公主苍楚楚,皇帝苍道真之女,卞陵公王谚之妻,卞陵公世子王携之之母。

一双含情目,两弯颦蹙眉,望之楚楚可怜。

一月数病之后,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虚浮无力,全靠长公主施针问药,吊住性命。

美人垂暮,病入膏肓,依然有弱不禁风,浑不胜衣的姿态。

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当如是也。

苍楚楚父亲好黄老道,丈夫也养生有术,她本人也并不体弱。只是她生育太多,亏空了身体,年老时旧病复发,终于大限将至。

不说是她,就算是她武功高超的堂姐苍小落,年轻时身轻如燕,年老后依旧多病多灾,几次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