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后位空置,羽都权贵在科举上栽了一跤,就对后宫虎视眈眈。
女帝浑然不顾上奏的折子,挑人只看自己喜欢。
用后宫辖制朝堂确实是从古至今一以贯之的捷径,但是女帝有权有势有钱,折腾了自己十几世,现在凭什么委屈自己?
昆巽止对这些事毫不在意,他平时不上朝,女帝又忙于政务,两人见面也只能在宴会上。
于是素来行踪不定的国师,常常为了女帝参与文会、讲经会和宴会。
柱国谢子迁因伤病闲居在家,后来为入朝的明林生了一个女儿。
表妹的满月宴,女帝自然要去。
昆巽止许久不见女帝,很是想念,主动参加了宴会。
谢子迁坐在轮椅上,抱着孩子神情平淡。
平北军将军罗谦在祝贺明林喜得贵女。
明林与罗谦聊了一会儿,关系融洽。
女帝感觉很有趣,看了半天,这才移步到隐蔽处的屋内。
昆巽止早已在此处等候多时。
昆巽止性格冷淡,万事不随心,但自从在床上得了趣味,就比长公主遇到的所有人都放得开。
女帝关门落闩,回头时,昆巽止已经从容脱掉了外衣,上半身只剩一张面具。
“难得见国师这样心急。”女帝一手摸向腰间的花露,一手去抱昆巽止精干的窄腰。
“……”
昆巽止没说话,轻轻喘息着,主动抱住了女帝的肩膀。
“怎么这么着急,馋了?我看一看,还是要准备充足一点……”女帝解开腰带,昆巽止的衣服就落到了地上,露出光裸的大腿。
女帝伸手向谷道探去,触手湿热,一片滑腻,水淋淋的,“……这不是在家里弄的吧?”
“嗯。”昆巽止坦然承认,两条腿已经盘在了女帝的胳膊上,“沐浴以后,把你上次给的玩具带上了。”
“……所以早早来等我了?”女帝失笑,觉得很可爱。
昆巽止用小腿蹭了蹭女帝,轻轻催促。
女帝的指尖触到了谷道里煨得温热的药珠,这东西可以化掉,倒是不用特别拿出来。
于是戴上玉势,慢慢沉进了国师里面。
昆巽止很轻地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了小腹上。
“疼吗?”女帝一边问,一边把手覆在昆巽止的手上,一节一节摸着,玩他的指节。
“不疼,”昆巽止平时不怎么喜欢说话,在床上倒有问必答,“到这里了,你换了一个?”
昆巽止有些苍白的手在小腹上比了一下,透过腹肌,隐隐能看见有轻微的凸起,是玉势顶得太深留下的痕迹。
“不错,宫里新造的,我看很有巧思,和国师一起分享。”女帝的手划到昆巽止的小腹上,绕着那个小小凸起慢慢摩挲,又开口说,“还能再深一点,要不要试试?”
昆巽止虽然不疼,但是玉势突然入得太深,顶得有些胀。这种胀痛不至于难受,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女帝已经会意,用力动起来。
药珠被捣进了谷道深处,化得更快,玉势抽动时甚至有了啪啪水声。
国师苍白的身体开始泛起粉色,女帝捻起一枚樱桃,轻恰慢捻,两只钝感的乳尖肿胀起来,木木的疼里隐隐约约有一种意犹未尽的快感。
昆巽止仰着脸,有些期待地看女帝。
女帝看不清他面具下的眼睛,不过玩了那么多年,总归是有默契的,知道昆巽止的阳物性欲难解,想要她抚慰一二。
“今天不玩前面。”女帝咬着昆巽止的耳朵,理所当然地说,因为只是耳语,听起来倒也没那么强硬,“咱们试试,能不能只靠后面就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