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3 / 3)

那两片温热去啃咬少年的脖子,舔过右肩的齿印,于他胸膛上的那点殷红轻轻舔舐。

潮水般的快感从尾骨窜上来,廖白哑着嗓子,右手紧紧勾着沙发,呻吟于嘴角溢出来。这几乎是情欲的催化剂,身上的男人顿一顿,右手扯开了少年的皮带,直直往下探去。

“嘶。”廖白伸手去扯男人的手腕,被袁姚一把擒住,压在他头顶。那双素日里总是带着柔和笑意的眸子,今日起了风暴,满是欲念和压抑。他手里握着廖白的分身,将他的裤子扯下来,来回作弄,听着身下的少年时高时低的喟叹,拿过廖白一只手,“宝贝儿,我憋的狠了,你帮帮我……”

屋里的温度骤然升高,袁姚骑在廖白身上,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自己的衬衫。温润如玉的男人欲望来临时,才会被人察觉出隐藏在皮囊下的危险因子。他脱了上衣,重新吻下去,两人的性器被对方捏在手里来回捣弄,男人低哑的嗓子里冒出火来,少年的分身于他手中泄了出来,滚烫烧灼。直到最后闷哼一声,洒在少年的腰腹上。两人赤裸着上身交叠在一起,呼吸声沉重压抑,在空旷的屋子里无限放大。

廖白缓缓推开身上的人,捡起裤子往浴室走去,没能注意到身后某双掠食者的眸子。

男人舔了舔下唇,腹部肌肉强健有力,从肚脐处有毛发向下延伸,勾勒出几分性欲。

只是这点温存,对他这样的性瘾患者,还远远不够。

?

今天天气不错,袁姚带着墨镜坐在副驾驶,开车的徐远风有点唠叨不安,“老爷子出门这么久也不知道身体怎么样,大哥你们真的十年没见面了啊?”

“他非得把我丢在欧洲,干不好不准回国,我看这群小辈里头你们都是亲儿子,就我是捡的。”

“啧,话不能这么说。”大切诺基转过几个弯,清江市机场越来越近。

机场通道走出一个人来,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头发妥帖地梳在脑后,黑色长衣敞着,脚下步步生风。虽然黑崖的人都叫自家老大老爷子,但以袁竞这个精神面貌来说,离老爷子还差了二十年。袁姚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放松下来,冷不及防被人拥入一个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