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点力气,很快就会没事了。”

指尖的触感奇妙至极,黏膜热烫,宫口湿软,卵膜裹着滑溜溜的黏液,触觉像是软糖的外皮。那肢端几乎称得上狰狞怪诞,动作却分外耐心温和,指尖循着缝隙滑进无力吞吐的宫口间,像是撬开葡萄的果肉与外皮,每一次动作之间,都是伴着哭音的汁水淋漓。

指腹探进宫腔,指背撑开宫口,一点点地将过大的卵向外推挤,虫母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被推出宫腔的虫卵就存在感鲜明地卡在无力的肉道之间。第三枚虫卵完全是檀白用指尖剥出来的,离体的一瞬间,阮静初哆嗦着痉挛了起来,被堵在身体深处的液体几乎是喷溅而出。他抽噎着、颤抖得像是要坏掉了,汗津津的五指扣住床边的凸起,低声啜泣道:

“不行……让我回去……我、唔……”

檀白才拭净手上的液体,就俯身到虫母耳侧,低声诱哄着: